我雖不以為然,但為顧及團員間的和氣團結,並未予以制止。
文化大學9月24日晚間有香港學生在校門附近連儂牆張貼支持香港反送中的貼文,遭到中國學生阻止,雙方發生肢體衝突,警方獲報後到場處理,受傷的香港學生也決定提告。而台灣教育部當時就指出,台灣是一個民主、自由與法治的社會,學生在法律保障範圍內主張基本權利,應受到尊重與維護,教育部及大學將全力保障學生表達意見的自由與權利。
日前中國文化大學(文大)香港學生和中國學生因連儂牆產生衝突,文大學生會昨晚(15日)表示,雙方已和解,陸生也將和解聲明書交由文大學生會公布,並在聲明書中向港生道歉。上周五(11日)晚間男子被依法強制出境,並管制5年內不得再入境。中國文化大學連儂牆在上月24日晚上,遭親共學生撕毀連儂牆,反送中學生一開始沒阻止,後來有親共學生將一名香港女生從高處推下去,雙方爆發衝突。經台大學生會提起告訴,男子依毀損罪嫌移送台北地方檢察署偵辦。文大學生會也向社會各界對此次衝突事件的關注表達謝意,並再次重申在中華民國台灣的土地上,各方皆有表達訴求的權利,但絕對反對暴力,也再次呼籲文化師生及各界人士能以理性方式發表言論,期待未來文化成為一個更加多元民主的校園。
校方表示,保障學生受教權益,尊重師生多元表意及學術自由,並期盼政治敏感事務勿進入校園影響學習環境,對於這次的事件,文大校方也將秉持上述三原則處理。同時責成各校加強教育不同群體間互動理解、彼此尊重等觀念,以及強化校園環境安全的巡察,確保學生在校園中安心就學。網球選手可能會在要發球時的拋球,被失憶症擊垮,籃球選手則會在罰球時,因失憶症而苦不堪言
網球選手可能會在要發球時的拋球,被失憶症擊垮,籃球選手則會在罰球時,因失憶症而苦不堪言。Photo Credit: Reuters/達志影像因投球失憶症而棄投從打的Rick Ankiel。文:大衛・帕皮諾(David Papineau)許許多多的心理陷阱都等著競賽選手身陷其中。但一旦運動失憶症開始深植心中,推桿就會變成嚴峻的考驗。
失憶症只會影響由選手本身發起的動作,而不是對其他人動作所做出的反應。通常當競賽選手表現得很好,也許幾乎要獲勝了的時候,卻會因為比賽的重要程度而分心,結果無法充分發揮自身的實力。
當你讓心神遠離該採取的策略,轉向技能的構成要素,就會將自身的水準降至試著一步步按動作順序做的初學者程度。將球從幾呎外打進洞中,並不需要像專業運動家一樣的身體素質,連你的奶奶都能做到。運動作家有時會將棒球或板球打者的糟糕狀態,歸因於「運動失憶症」,但這毫無道理。)「運動失憶症」(yips),則是對技巧展現出自我意識過於強烈的結果。
對動作的擔心不安變得難以控制,將會不斷暗中打亂表現技能該有的水準。名列因失憶症而結束職業生涯的選手相當多,也各個赫赫有名:湯米.阿默(Tommy Armour)、班.侯根(Ben Hogan)、山姆.史尼德(Sam Snead)、強尼.米勒(Johnny Miller)、大衛.杜瓦(David Duval)。你最終會拚命想將各個動作連接在一起,而不是展現經由長時間練習在體內培養而成的流暢技能動作。運動失憶症最單純的形態,大概就是「射飛鏢失憶症」了。
許多運動播報員提到時,好像兩者是差不多的東西,但他們可錯了。有時,運動失憶症的人擔憂技巧的情況實在是病入膏肓,以至於根本不需要任何比賽壓力,就會出現症狀。
這就是為什麼打者不會得到失憶症。在花式撞球(pool)和司諾克(snooker)中,這種病症被稱為撞球失憶症(cueitis),在飛鏢運動中則稱為射飛鏢失憶症(dartitis)。
就算運動員暫時重拾健康,危險仍舊存在。「分析性癱瘓症狀」,莎恩.貝洛克是如此稱呼這種現象。畢竟,就算發揮失常的人並不擔心技巧,還是會因為比賽壓力的其他面向而分心。比賽選手開始對自己該做什麼想太多時,射飛鏢失憶症就會出現,導致選手無法擲出飛鏢,或造成其他與投擲動作有關的問題。儘管如此,失憶症的毒害並沒有延及所有運動種類。你可能發揮失常,但沒有運動失憶症,或有運動失憶症,卻不會發揮失常。
雖然兩種情形經常一起出現,但就像我們哲學家所說的,兩者也可以互相毫無關聯。「失憶症」一詞源自高爾夫,原本是用來描述不自主的抽搐和抽動,連最一流高爾夫選手的推桿都能干擾。
(發揮失常的英文choking〔意為哽住或使人窒息〕和毫無善意的手勢有關,經常用來表示人在壓力之下崩潰:一手置於喉嚨上,再加上幾乎快發不出的哽咽咳嗽聲。運動進行的方式只要是必須對外部產生的刺激立即回應,以上的解釋同樣適用。
失憶症就像運動界的癌症,無法完全治好,只能獲得緩解。史尼德晚期的推桿被認為是「難以卒睹」。
當其他人掌控著朝你飛來的球的時機和方向時,或其他會引起你反應的動作,你無法開始去思考技巧──只能有所反應。這是因為運動失憶症只限於特定種類的運動。不知為何奇怪的是,輪到的選手要花多久射出飛鏢,並沒有時間上的限制。特別是當選手要開始進行某個運動的動作時,這個動作很可能會讓他們去思考必須執行的動作。
在板球和棒球運動中,球離手到打者完成反應的期間只有不到半秒鐘,因此沒有任何時間去思考正確的行動,甚至沒有時間思考任何事,只能倚賴反射的反應。通往運動成功的道路上,充滿著可能會分散注意力的事物,兩個最陰險狡詐的圈套就是「發揮失常」和「運動失憶症」。
臨場發揮失常和運動失憶症必須分開談。你不再能控制自己的手,而手會在最後一刻慢下來,猛然向前一拉,將桿面轉離洞口。
在這些運動中進行打擊,並不會出現失憶症,在踢足球或打烤盤足球(gridiron football,譯註:主要流行於北美地區的足球,通常用來統稱美式足球與加拿大式足球),或比公路自由車、或拳擊、跑馬拉松時,也都不會出現。許多偉大的選手都深受其擾,有些人更改握桿方式,因而得以痊癒,但有些人則再也沒有從中恢復。
患有運動失憶症的人不是在思考比賽策略,而是會無法阻止自己去想手腕的角度或出手的速度,或是其他許多動作,而這些動作是應該要留給根深蒂固的習慣而不是交由意識控制。飛鏢選手除了將飛鏢射向2.37公尺遠的飛鏢靶外,不用做任何其他事。棒球的野手和投手都可能患有失憶症,而在板球中,不敵失憶症的不幸投球手已經有一長串名單了。如失憶症般對技巧擁有過多的自我意識,一點好處也沒有,這可是運動表現的大敵。
人稱「靈巧倫敦佬」(The Crafty Cockney)的艾瑞克.布里斯托(Eric Bristow)是五屆世界冠軍,但當他開始無法讓飛鏢離手後,職涯在1987年走下坡,並就此終結而且,與其成為朋友後被討厭,不如一開始就被討厭還比較輕鬆。
別人可能有想受大家歡迎的欲望,但是我沒有,所以總覺得想受歡迎的人很辛苦。我雖然有姊姊,但並未形成那樣的關係,所以身邊沒有其他人,也不覺得有什麼困擾,而是感覺一個人很自然。
我是那種就算孤獨一人,也可以過得很快樂的人。為什麼呢?當然不是因為覺得自己萬能、除了自己以外皆下品,而是從客觀角度來看,我覺得這世界上不存在讓我敬重的完人。